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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打破了她們心裏的臆測,只能猜測著是否前朝又出了什麽大事,皇上政務繁忙,無心念及後宮。

“皇上。”一身侍衛裝扮的男子被吳書來帶至乾隆身邊,俯首在乾隆耳側說了什麽,又將一小包東西交給乾隆,便退下。

乾隆打開紙包,只見一個淡青色菱形的荷包,上頭繡著蘭花,一看便知是照著他送的蘭花碧玉繡的,乾隆霎時滿心歡喜。不愧他這些天的良苦用心,媛寶總算還是念著他的好。一知道不能親去高淳,乾隆就每日兩封信的寫,一封封書信雪花片似得從京城送往高淳,信裏更是不嫌肉麻的把他和杜若蘭相遇後的每件事都嘮叨了一遍,掏心掏肺、感人肺腑。

而遠在高淳的杜若蘭也驚訝無比,收信收到手軟。這回她真的什麽也沒幹,忠犬忠誠度卻像坐火箭似的往上漲。如今已經突破了80點忠犬忠誠度。手裏握著蘭花碧玉,眼睛看著信,杜若蘭一時間百感交雜,有感動有委屈。乾隆想要對一個人好的時候,你真的想逃都逃不開他的溫情攻勢。不過她也是看出來了,乾隆這擺明了是典型的M屬性。以前她往前一步,他就滿腔驕傲的退一步,讓你追著他。現在她不幹了,乾隆就死皮賴臉的硬湊上來。

杜老爺和杜夫人已經到江寧幾天了,杜府就她一個主子,日常事宜都是蘇嬤嬤幫忙看著。她這個當家作主的小姐省了晨昏定省反倒比父母在家時更悠閑了。每日只看看書,彈彈琴。無聊之下想起乾隆心心念念的荷包,就給做了一個,連回信也比前些日子多嘮叨幾句。

瞧著這天色漸暗,渾渾噩噩又是一天,關於“尋找齊志高”的大工程毫無進展。杜若蘭和衣躺在臨窗的軟塌上,看著夜空中皎潔的明月,銀色的月光灑進屋裏,倒也別有一番情趣。要是爺在的話,一定能想出浪漫的點子出來,這世間,乾隆該是最會享受的人了。

想起乾隆,杜若蘭點開系統。查看了下“家有良犬”的詳細信息:在精神狀態正常之下絕對忠誠於主人。

精神狀態正常?難道系統的意思是乾隆有神經錯亂的可能性?杜若蘭撓撓頭,被自己無厘頭的臆測萬分尷尬的輕笑出聲。

“叮咚”

“系統警告:任務對象有危險。”

杜若蘭一個警覺,坐起身。只見忠犬忠誠度那條顯示80的熒光綠色指示條四周被一圈紅色包圍,杜若蘭眼前浮現出乾隆深陷困境卻四面楚歌的情景。

杜若蘭秀眉緊鎖,無意識的咬著手指。深呼吸深呼吸,我要先冷靜下來。

“系統提示:任務對象已中毒。”

“系統提示:可購買百毒不侵。”

杜若蘭聽到系統消息,只能聽著指示去做,像是被/操控的機器人,機械地點開交易所。果然升級後多出了一欄專門為“忠犬”使用的物品。杜若蘭快速掃過,找到“百毒不侵”點擊購買。

“系統提醒:對不起,無法購買。您的屬性值不夠。您可以選擇以下方法兌換。”

“一、任務對象陽痿三天。”

“二、任務對象噩夢三天。”

杜若蘭咂舌撫額,這都什麽選項,默默勾選了第二項。

“系統:恭喜您,兌換成功。藥效生效。”

“系統提醒:拯救忠犬。獎勵忠犬忠誠度4點。當年為84點。”

杜若蘭總算冷靜下來,但仍十分詫異,思緒轉的飛快,為何在宮裏乾隆還中毒了。杜若蘭還是不放心的很,召喚了小M客服。

“M號客服為您服務,請問有什麽可以幫您的?”

“小M,乾隆真的沒事了嗎?他到底中了什麽毒?”

“請前往交易所購買[遠程解析],系統將……”

“我要是有屬性值我還問你!不說大不了我就不玩了,管他是死是活,明天我就去嫁給別人……”杜若蘭暴走,她現在急的都想直接快馬奔向紫禁城了。她要是有屬性值,她就直接買飛機飛過去了。

“……春/藥。2013號客戶欠付10點屬性值。”

杜若蘭直接忽略了後半句話,頓時啞口無言,如此高端的——毒藥。

話說紫禁城內的乾隆,當即把杜若蘭做的荷包掛在腰間。一手撫摸著荷包上的蘭花,一手握著杜若蘭的回信。熬了一會兒,還是耐不住想看看媛寶這信裏寫了些什麽。

乾隆借口不舒服,直接撂下眾人,直奔養心殿。

“皇上,令嬪娘娘小產了。”

“怎麽回事?”禦攆停了下來,乾隆略顯煩躁的發問。現在已經是秋季,夜間很是涼爽,宴席間只喝了幾杯小酒,怎的這般發熱。

“皇上,娘娘在延禧宮的院裏散步,本打算散完步就去就寢,卻不知被哪來的野貓驚嚇到,摔了一跤……就……”冬雪一臉驚慌的神情跪在禦攆前。

“宣太醫了嗎?”乾隆覺得裏衣汗濕了,有些不舒服,眉頭緊緊皺起。

“已經去請太醫了。娘娘想必真真是嚇到了,一直喊著萬歲爺,奴婢才鬥膽攔了聖駕。”冬雪垂著頭跪在地上,借著天色昏暗,寬大的衣袖的遮擋,用力的擰了一下大腿,一個吃痛,眼淚落下,聲音也帶著哽咽,聽起來甚是嬌弱。

“行了,擺駕延禧宮。”乾隆擡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身子越來越燥熱,懶得聽這個宮女咋呼,幹脆直接去一趟方便。

保和殿到延禧宮中間還隔了兩個宮殿,禦攆一路平穩,可乾隆覺得腦袋卻有些暈。剛才的那股子燥熱一股腦的都往下湧去。乾隆甩甩腦袋,想讓自己清醒一些,他試著深呼吸幾口,集中精力想著一件事——嗯,他還要回養心殿看小丫頭給他的回信。

突然一個警醒,不是醉酒,他這是被下藥了。

乾隆頓時火冒三丈,身為皇帝,何時受過這等恥辱。這時,“百毒不侵”開始產生藥效。

“吳書來,回養心殿。傳朕口諭,嚴令把守延禧宮任何人不得出入,宣胡太醫去延禧宮。”乾隆下了連串的命令。他直覺下藥這事和令嬪脫離不了關系。

跟在禦攆後頭的冬雪木楞住,下一秒就被侍衛抓起來。

乾隆泡在吳書來準備的冷水中,頭腦已經清醒。後宮的女人,膽大包天,居然敢把主意動到他身上來了,今天這事不管誰做的,他都要讓她死無葬身之地,後宮這水也該清一清了。

後宮的動靜並沒有驚動保和殿前的官員們。

直至半夜,乾隆終於調查清楚事情。

冬雪被侍衛直接壓去了刑房,本來宮女犯了錯也該是內務府來執行,吳書來見是令嬪的延禧宮出事,多留了個心眼,自然是不能送去內務府處理的。

刑房的牢頭雖不如內務府裏逼供的花樣多、手法毒,可對付的手段也強硬,即便是鐵打的漢子也經不過幾輪的,都得老實交待了。冬雪才被架上木架子,綁上繩子,就嚇的暈過去一次。牢頭見是這種貨色,直接讓手下人準備紙筆。

冬雪經不住鞭子抽打,招了令嬪借口摔倒讓她引皇上前去延禧宮的事。見牢頭的鞭子又要往身上招呼,趕忙招了令嬪和內務府勾結以及以往做的陰缺事。

乾隆看著手頭的報告,氣的額頭的青筋直冒,心裏百感交雜。想不到他的內務府反倒變成一個包衣奴才的私房金庫,一個側一品妃位的娘娘,每月花銷比皇後宮裏還多,只拿最小的說,一個月手帕就領了十來條,就這數據還不知道那宮女有沒有虛報。

不過是一個內管領,居然仗著後妃在內務府橫行霸道。看來欠收拾的不只這後宮的女人,整個皇宮都需要整頓一番了。

至於下藥的事,雖然已經沒有證據,但所有的線索都指明了令嬪,擺明了這就是她搞的鬼,胡太醫也證實了令嬪肚子裏胎兒安好。

乾隆屈肘撐在龍案上,大手揉了下額頭。線索如此明顯,才更可疑。想不到令妃如此重心機的也被人暗算了,這後頭的那人是想借刀殺人?那就如她所願,陪她演場戲。

而且乾隆真實怒不可遏,要不是令嬪還有用處,而且現在懷著龍子,他一定將她大卸八塊,居然還只是常在的時候就陷害嬪妃。

“傳朕口諭,令嬪品行不端,著去其封號,降為常在。七格格和靜暫養於皇後名下。內管領魏清泰貪贓枉法,欺君罔上,立刻交刑部革職查辦。”

乾隆躺在龍床上握著手裏的荷包,心裏一陣暖流劃過,還好,他的媛寶永遠都只會全心全意的待他。媛寶說讓他註意身體,讓他晚上不要批閱奏折,讓他多穿件衣服。媛寶說讓他記得去高淳,讓他記得教她箭術,讓他記得帶她去木蘭。

乾隆突然很希望杜若蘭在信裏再提一回那個承諾。

這一晚,乾隆帶著對杜若蘭的思念沈沈睡去,做了一個關於杜若蘭的夢,有他,也有他們。

作者有話要說: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毒藥!豌豆沒這個智商寫宮鬥,這個是假冒的,只是為了忠犬順利進化。。

☆、30江寧織造署三更

“媛寶……”

“皇上,皇上。”吳書來額頭冒汗,急的不得了,萬歲爺已經連著夢魘三天了。看來睡前喝下的安神湯是一點作用也沒有。

“朕無事,你先下去吧。”乾隆一睜開眼睛就看見吳書來如前兩日清晨一樣在給他擦拭因夢魘而迸發的汗水。

吳書來見乾隆醒過來,稍稍安心,將另一條幹凈的帕子放置在龍床邊的白瓷托盤上,輕聲退出房間。心裏好一番感慨,杜姑娘真是了不得,遠在江南還能讓萬歲爺如此惦記,連晚上都要在萬歲爺夢裏折騰。

乾隆握緊手上繡著蘭花的荷包,閉上眼睛,回想這個已經越發熟悉的噩夢。

乾隆看見夢裏的杜若蘭已經長成了一個嬌俏的大姑娘,何所謂“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他迫切的想去擁抱那個在亭子裏彈琴的少女,他的小丫頭,總算是長大了。

下一秒,亭子、小丫頭都消失不見。只能看見一片烏壓壓的人群,都是青年才俊,一個個相貌堂堂、氣宇軒昂,他被人群擠壓著,不由自主地跟著人流移動的方向前行。走了好一會兒,前面的人總算停止了前進,可後面的人還在不斷的壓迫他,想沖過他往前靠。

乾隆一陣火大,想叫喊侍衛抓住這群刁民,可喉嚨口就像被堵住一樣,任他張大了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這時周圍的人停止了暴動,乾隆這才發現他們是在一個酒樓前面,酒樓有些眼熟。酒樓二樓的房門打開,走出一個據說是酒樓老板,五十來歲的男子,身後跟著一位穿著紅嫁衣的妙齡少女,是他的女兒。那位姑娘羞怯的看了一眼樓下的人,臉上立馬浮現紅暈。人群又不免騷動起來。

原來今天是這位姑娘拋繡球擇親的日子。

那不是他的媛寶嗎,再一看旁邊那位,可不就是杜成德。乾隆揮手想讓媛寶註意到他,誰準許她嫁給別人的,她五歲的時候就說要嫁給他的不是嗎,她答應過會陪他一輩子的。乾隆氣紅了眼,憤怒的想把這些男人都關進大獄,他的媛寶可不是他們可以覬覦的。

繡球飛落人群,在場所有的人都高高的伸出手去搶。乾隆使勁的往上跳,卻發現他不但說不了話現在連動都動彈不得。

乾隆被身邊的人逐漸推出人群,摔倒在地上。繡球被一位本地剛中秀才的儒雅男子接到,乾隆看著眾人簇擁著準新人進入酒樓。他的媛寶從頭到尾都沒有看他一眼。

而他每次都是被眼前一片刺眼的紅色驚醒……

“媛寶……”第一天他安慰自己只是夢境,第二天他就感覺到濃濃的不安,第三天……他幾乎都要相信夢境是未來的預警。乾隆揪著胸口的衣服,他能感受到那種心臟被人挖了一個大口子,硬生生地被取走那樣最重要的東西,痛不欲生。

乾隆告訴自己夢都是假的,他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他的媛寶只能是他的。

“皇上,該上早朝了。”

“進來。”

乾隆輕輕地在荷包上印上一吻,媛寶,千萬別離開朕。

又是夜晚。

“皇上,敬事房送牌子來了。”吳書來帶著一個小太監走進養心殿。

跟在後頭的小太監低頭順目,彎著腰,將裝著嬪妃綠頭牌的木格子高舉過頭頂。

“撤了吧。”乾隆不感興趣的擺擺手。後宮的那些女人現在都讓他厭煩的很,呵,都是蛇蠍美人,也沒必要膈應自己看了讓人惡心。讓暗衛一查,能在這後宮留下來的誰手上都沾了幾條人命的。就像慧賢害了永璉,她自己的命又結束在孝賢手中。

“魏氏那邊可有什麽動靜?”

“回稟皇上,魏常在一直沒有承認下毒之事,囔著她是冤枉的,要見您一面。至於宮女冬雪暴斃於辛者庫,太醫說是因為身上傷口感染致死。”

“繼續看著吧,朕不急。”

“喳。奴才遵命。”

***************

這年冬季魏常在早產誕下十四阿哥永璐,忻嬪誕下八格格,不料八格格出生兩個月不到便病逝,乾隆將七格格和靜過繼於忻嬪名下。

轉眼到了第二年夏天,乾隆在夏初就宣布去江寧織造署辦公,並阻止了皇後給他安排後妃隨駕伺候的舉動,美名其曰修身養性。這半年裏乾隆照例會“召幸”妃嬪,而且真的做到“雨露均沾”,但卻沒有踏足後宮,只是翻到綠頭牌的妃子將會被送到太極殿。至於皇後那裏,除了初一、十五,乾隆從來不會踏入儲秀宮半步,而且經常一句政務繁忙把規矩也堵死。

當然所有得聖寵的妃子照例在第二日會被其他人一頓冷嘲熱諷,只不過個中滋味也只有她們自己知道了。有皇子皇女的,乾隆就和她們聊幾句孩子,沒有的,就陪著看書、下棋。到了夜裏,別說乾隆碰都不碰她們,甚至於乾隆會讓她們留宿太極殿偏殿,自己回養心殿休息。可這些她們要怎麽說出口。

自上回夢魘三日,乾隆就深刻地體會到了杜若蘭的那種沒有安全感的迷茫和不踏實,乾隆也順從了自己內心對杜若蘭的渴望,強烈的占有欲。一個帝王連自己的身體都管不住還能有何大作為,何況除了她,他誰也不想碰。乾隆就發揮著多餘的精力使勁著整頓後宮,折騰著大臣。

“媛寶,跟爺去泛湖可好?”乾隆踏入杜若蘭居住的竹苑,和臥在軟塌上的小姑娘打著商量。

乾隆本來都想好了,他從京城出發後,就讓人接了杜若蘭到江寧織造署和他匯合。誰知杜若蘭到了江寧就反悔了,不願意住江寧織造署,每日只粘著杜老爺、杜夫人住在衙門後院。最後還是杜老爺禁不起乾隆的冷空氣,把女兒打包送去了織造署。

好不容易可以和杜若蘭獨處,乾隆樂的跟老鼠偷吃了糖似得。每天一起用膳,一起彈琴作畫,偶爾還可以去騎騎馬、逛逛街。把小丫頭哄的開心偶爾還能被親上一口,這日子過的那是一個舒暢、瀟灑啊。

誰知還沒個十日,太陽越來越烈,杜若蘭怕熱的很,不但不願意出門了,連乾隆也不願意見。因為小姑娘貪涼只愛穿著肚兜,外頭只套一件紗裙。小姑娘說了,媛寶已經長大了,男女授受不親,爺不能沒個避諱。

既然如此乾隆也只能摸摸鼻子答應了。熬了兩天,乾隆連個面也沒見著,每日就通過碧溪傳傳紙條,雖然也有一番情趣,可心裏又是憋悶又是擔心。小姑娘不見他也就算了,每日婢女送出來的飯菜也跟沒動過似的,食量跟個小奶貓一般。

吳書來見主子火氣漸大,舍不得對著杜姑娘發火就全朝著他們發洩了,心裏一陣委屈。思索一番就跟乾隆建議,讓人給做些消暑的飲品總會有些食欲。

乾隆一想,果真是關心則亂啊。匆忙讓從京裏帶來的禦廚研發冷飲,自己跑回書房,唰唰幾分鐘寫好一封信,讓太監送去給碧溪。

乾隆征得杜若蘭的同意後,幾個時辰,就給杜若蘭搬了個新住所,就是竹苑。竹苑顧名思義,四周種的竹子居多,按現代說竹子導熱好,竹苑也比織造暑裏其他處所涼快許多。乾隆又讓人搬來冰塊鎮著屋裏的溫度,奉上冰粥,小姑娘才稍稍有點活力。

“出去活動活動筋骨,爺讓人在船裏也放了冰塊了,一點也不會熱。”乾隆見杜若蘭還是懶洋洋的,幹脆直接把人抱起往外走。

“壞人。”杜若蘭小小的腦袋靠在乾隆頸邊,柔柔的抗議聲嬌氣的他心癢癢。

乾隆總是習慣把人抱在胸前,小姑娘自年末那會兒來了天葵,身子抽長,小胸脯也發育的倍兒好,這會兒正親密的抵在他胸膛上。乾隆擡頭望一眼太陽,心裏讚同道,果然這天氣熱的人發慌。

“爺,您何時回京呢?”杜若蘭把手裏的魚食一把一把的往下扔,明知道魚兒都被船劃動的水波嚇走了也照例投放著魚食。

“媛寶趕爺走呢?”乾隆過來幫杜若蘭把魚食投完,給擦了擦手,轉而從身後抱住她。只有懷裏抱著這小人,聞著她特有的香味,他心裏才能踏實。他的媛寶還在,等及笄了立馬就帶回宮裏,不會出現夢裏的情況的。

“怎麽會,爺才是行宮的主人。”杜若蘭稍稍掙開,夏天抱一會兒就能粘出汗了,難受的很。

乾隆總覺得現在摸不透小姑娘的心思,說不喜歡他吧,她又愛和你撒嬌,會和你鬧脾氣和以前也沒區別。說喜歡他吧,感覺在她心裏沒以前那麽在乎他了,明知道他有時候悶著氣也不會和以前一樣哄他開心。他偶爾忙公務,她也就自己玩,有沒有他一個樣。

而且媛寶更不像以前那樣成天囔囔著,“爺,媛寶最喜歡您了”,現在只會說“爺,您真好”。

乾隆這心裏也就跟自己別扭著,沒見著媛寶,他就成天念著。兩人粘一塊兒,他又心裏沒底。就好像他捧著滿腔的熱情卻被媛寶一股腦給澆滅了。乾隆是誰啊,他不但有著男人的尊嚴,更有著強大的帝王尊嚴,既然你不冷不熱的,那我也就耗著。即便我再喜歡你,我也忍著等著你先說,我也不告訴你我非你不可。

杜若蘭現在也放心的很,系統的忠犬忠誠度是日漸增長。摸準了乾隆的心思,她是一點也不怕。

作者有話要說:我尊心受不了那種兩人不在一起的日子!JQ都有不起!

二巨頭會晤!撒花撒花~!

☆、31還珠已開播

船穩當當的行著,乾隆只是不想杜若蘭整日悶在房間,倒也是舍不得她曬著一點。夏天連風都是熱乎乎的,乾隆見她額頭起了薄汗了,趕忙拉著人回船艙。

杜若蘭心不在焉地擡起右手用兩根白嫩的指頭夾起一顆黑子,落在棋盤的空位上,左手托著下巴,手指輕敲臉頰,眼神瞟向隔著一張小桌的乾隆。

杜若蘭十分好奇乾隆到底做了什麽噩夢。想起那天情況緊急,也沒多思考,潛意識覺得“陽痿”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就選擇了噩夢。只是做幾天噩夢,真是便宜他了。

待回過神來,她是真後悔了。在美女如雲的紫禁城裏,乾隆不正需要“陽痿”嗎!何況中了如此高端的毒藥,居然還陽痿,那什麽,杜若蘭幾乎都能幻想出乾隆欲/火焚身,可小弘寶懨懨無力的驚訝和不可置信。

那乾隆臉上的表情得有多精彩啊。哎,可惜,千金難買早知道啊。她跟小M磨蹭了好久也沒說動他給她開發個間斷性陽痿藥。

乾隆落下棋子好一會兒不見杜若蘭落子,一擡頭就看見小姑娘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瞅著他,滿是探究的意味,那目光還游離不定的瞟向他的下腹部。乾隆心口猛然跳動一下,小腹一緊,竄起一股欲/火,吃素可不是那麽好熬的,何況那麽熱情大膽盯著他那部位看的還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小人兒,可不是赤/裸裸的誘惑嗎。

奈何小姑娘還沒熟透,乾隆正預備收點利息,調戲一番解解饞。驀地卻聽見一聲哀嘆,聽起來無比的遺憾。

這什麽意思?對著他那個部位嘆氣,是覺得他不行還是覺得他不行!

明明心裏知道這丫頭不可能知道這麽內在的事兒,可乾隆還是惱羞成怒,才起了點苗頭的暧昧感瞬間就化成了怒火,這種能力的問題怎麽能被懷疑!要不是為了這個沒良心的小丫頭,他要這樣憋著嗎,乾隆雙手探過小桌,提溜小娃娃似得,一把將人抱到他腿上。

“哎呀,爺,您幹嗎呀?看棋盤都被弄亂了。”杜若蘭皺著秀眉,試著把被她衣袖掃到的棋子歸位。可剛才也沒怎麽認真,還真記不太起來。

“說說,你這小腦袋剛才又想什麽呢?”摟著軟軟香香的嬌軀,乾隆這火也扔到九霄雲外去了,大手托起她的小下巴,讓兩人眼對眼瞅著。

杜若蘭被乾隆一發問,想起剛才的壞心思,心虛起來,臉上也泛起可疑的紅暈。眼睛上下左右的瞎瞟,最後盯住乾隆的衣服扣子,故作鎮定的說,“當然是想著下棋了。爺以為媛寶想什麽了?”

乾隆沒料到杜若蘭會反問他一遭,倒也尷尬了。他能和這麽一個嬌滴滴的小丫頭說其實爺很厲害嗎?

乾隆這會兒雖然是為了杜若蘭守身如玉呢,可這話說出來有點丟人,而且攸關於臉面問題,乾隆是能不提就不提。

當初小丫頭希望他承諾想來就是在乎這點,他無法做到遣散後宮,讓他們如杜家二老這般做一對普通的恩愛夫妻。但他卻可以在紫禁城裏給她一個小家,他只願與她白頭偕老,其她女人在他心裏占不得一點地位。

這些話,等兩人行了敦倫之禮,那他倒是可以當情話說予她聽,可現在,萬萬不行。

乾隆滿腔愛意憋在肚子裏吐露不得,不甘心的撓了撓杜若蘭的腰際。杜若蘭“啊”的叫一聲,就要逃,這人真小心眼,說不過她就專挑她弱點。乾隆一手摟著她,大手抵在後背,省的她掉下去,一手鬧著她。

杜若蘭嬌喘不已,一邊笑一邊求饒,眼睛笑瞇成一條線,細瞧著還有幾顆眼淚被擠出來掛在眼角。

“爺,我錯了……我錯了……”杜若蘭笑的全身無力,小手軟軟的去撥乾隆作亂的手掌。

眼前秀麗的小臉蛋紅撲撲的,眼眸半睜開,還蒙著一層薄薄的水霧,小胸脯上下起伏著。明明是清純的小人兒硬是添了好些嫵媚,乾隆停下手,順勢把軟綿綿的小手握在手裏,深邃的黑眸愈發幽深。按在背部的大手緩緩往上移,壓著她靠近自己。

向來和乾隆親近慣了,後知後覺的杜若蘭緩過氣,才發現自己和乾隆緊緊的貼著。一仰頭,就望見乾隆灼熱的目光,那眼睛像是要把她吸進去一般,杜若蘭下意識的抽出雙手,擋住他的眼睛。

杜若蘭幼稚的舉動讓乾隆低低的笑出聲,憑著直覺俯下頭往前湊,杜若蘭也往後仰,乾隆由著她逃,反正都在他懷裏。

待小丫頭無處可躲,乾隆把捂著他眼睛的小手撥下來,放在自己肩頭。接著薄唇貼上誘人的小嘴,自上回嚇到這丫頭後,他就沒機會好好親她。而自他禁欲,他也不敢去招惹她。

和上回不一樣。這回乾隆只是貼著杜若蘭的紅唇溫柔的吻著,伸出舌頭細致的舔過,緩緩的舔舐著。現在換乾隆把杜若蘭的眼睛蒙起來,哎,這懵懂的小眼神,已經親過一次了,總不會還被嚇到吧。只是……這般甜美,如何淺嘗輒止。

眼前突然一片漆黑,杜若蘭下意識的眨了幾下眼睛,細密的睫毛刷過乾隆的手心,像手心裏藏了一只小蝴蝶,在撲騰著翅膀。乾隆覺得他的心坎也被這麽一下下的刷過,柔了一片,心神一動,他微微用力吸吮了一下她的唇瓣。只覺得從脊背竄起一陣電流,擊的她想嚶嚀出聲。杜若蘭忙閉緊嘴巴,偷偷抿了一下唇瓣,小心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正巧被在外頭狩獵靈巧的舌頭捕捉住。

乾隆誘惑著小香舌跟隨著他的舌頭貼著兩人的唇瓣纏綿,乾隆心想,一個帝王的自制力也要看是面對誰的。乾隆好生不甘願的放過懷裏的人兒,誰知這丫頭還享受的閉著眼睛,迷糊的去尋他。

乾隆促狹的瞅著這寶氣又蠱惑人的小丫頭。心裏發著愁,他這是閑日子太好過了才會喜歡上這麽個丫頭,連親一下還得拗半天。不知道這幾年裏得泡多少次冷水,看來得讓太醫給他多降降火。

“媛寶哪裏錯了?”乾隆撫上杜若蘭肉肉的耳垂,他發現他的媛寶人小小的,各個部位也都精致,可摸著總是肉肉軟軟的,很舒服。想來骨架小,可還是要多補補,抱起來太輕了。

“啊?”杜若蘭恍惚著回過神,這沒頭沒尾的說什麽。疑惑的看一眼乾隆,小眉頭皺起,

“媛寶錯在太小咯。要是明天就一下子長大了,爺就立馬把你帶回宮裏,省的爺一個人在京裏想的慌。”乾隆又是一番感慨。

“爺的後宮多的是美人。”杜若蘭告訴自己,我不吃醋,我不吃醋!可是,想起這男人以前一群的女人圍著他伺候,她這心裏就不停的冒酸泡泡。

“誰讓爺只願意想你這個小丫頭呢。”杜若蘭一吃醋,乾隆心裏開心的很,他就知道這小丫頭還是喜歡他的,肯定因為那些個旁人和他鬧脾氣呢。

“已經不是小丫頭了。”杜若蘭有些懊惱。

乾隆揉揉她的發頂,寵溺的笑笑。

乾隆想的好好的,我掏心掏肺的對你個小丫頭好,你就算變成了塊石頭也會被我焐熱了。要是小丫頭仍和他倔著,他就等納她為妃的時候好好哄哄她,實打實的告訴她,他為了等她長大可真真正正的守了四年。

就小丫頭現在這桃花朵朵開的行情,他要是這麽說,還不被她笑掉大牙。乾隆就憋著勁對她好,比別人都好,但就那句表露心境的話始終埋在心底。

兩個人誰也不服輸。乾隆為的是自尊心,杜若蘭怕的是像之前那樣重蹈覆轍。

春去秋來,花謝花開,一下子兩年過去。這一年,杜若蘭14歲。

乾隆每年夏季都會去江寧織造署避暑辦公,而且宮裏的妃子一個都不帶,也不是沒人想打探皇上到底都在裏頭做什麽。可不管誰派去的人,往往離江寧還有好幾個縣隔著就了無音訊了,以江寧為中心的縣城就跟銅墻鐵壁似的護著江寧織造署,隱藏著乾隆的行蹤。

明年又是選秀的年頭,後宮的女人們一個個都著急的慌,沒新人皇上都不願意寵幸她們,有了新人哪還有她們的立足之地。前朝的大臣們早就知道萬歲爺對後宮的妃嬪興趣懨懨,畢竟後宮已經三年沒有小阿哥小格格出世了,反倒是令常在的十四阿哥永璐還病逝了,許是憐她痛失愛子,皇恩浩蕩又給她升回了貴人。

這種種現象都表明咱們聖上厭倦“老人”了,不然怎麽不多走走後宮,老來折騰他們,雖然百姓的日子也越來越好,可為了他們將來日子好過點,大家都不約而同地在家族裏挑選適齡貌美的大家閨秀,重點培養。想趁著選秀給皇上身邊塞人,這耳邊風吹的好了,飛黃騰達也不是不可能的。

乾隆今年夏季一反常態的沒有去江寧織造署,倒是宣布了秋季去木蘭圍獵,所有成年的阿哥們都隨行伴駕。

這消息一出,又引得官員們議論紛紛,萬歲爺這意思是要考察立太子了不成。這位爺現在正當壯年也不像呀,好生琢磨一番,最後都決定按兵不動,現在站隊還為時過早啊。

只有福倫大學士和他的兩個兒子好像篤定五阿哥永琪一定會登上太子寶座似得。福爾泰是伴讀跟著五阿哥也就算了,可這福爾康也整日跟在身後進進出出後宮,毫不忌諱。五阿哥也是個怪人,居然任由兩個包衣奴才跟他稱兄道弟,還有,那一臉“對他們不敬就是對我不敬的表情是怎麽回事”?哎,皇家的事門門道道太多,還真不是他們這等臣子可以管得了的。

“娘娘,五阿哥和福家兄弟今日又去延禧宮了。”

“後宮的女人,就算皇上不待見那也是皇上的女人,一個成年的阿哥……呵,讓他們走動吧,早晚會傳到皇上耳朵裏去的。至於外人會如何傳,皇上會怎麽想,那就不是我們能阻止的了。”

“娘娘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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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嬤嬤撩開珠簾,就看見美人塌上躺著一個面容姣好的姑娘,一身淡藍色的印花繡裙,單手執著一本書,偶爾看到歡喜處,便跟著輕輕呢喃幾句,甚是溫婉嫻靜。果真是女大十八變,越長越美麗了。去了兒時的嬰兒肥,臉蛋已是標準的瓜子臉上,五官精致。眼睛仍然像杜夫人,大而有神,或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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